“之前的记忆并不能让你快乐,你不记得也好。”
“那些痛苦都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我想记得你。”
他不顾世俗的眼光,突破重重困难才来到她身边,她怎么能忘记呢?
江云飞的呼吸沉了些,他没说什么,只是又吻上花容的唇。
这一次,他的动作放轻,满满的都是怜惜。
——
接风宴后,忠勇伯立刻派人去太学院取档案,得到的结果却是没有记录。
江临松在太学院打了很多次架,但学院巡监都没有记录在册,没有起因,没有经过,只有一句贵府小公子确实顽劣。
听完禀报,江云扬玩味的开口:“太学院做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含糊了,三弟若是不想管,我可要出手了。”
不管柳如雪如何,江临松身上终究流着江家的血,总不能叫人欺负到头上去。
江云骓沉着脸,冷冷道:“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就不劳二哥操心了。”
说完便要离开。
江云扬追上去,勾着他的肩膀问:“你觉不觉得那个叫周锦朝的小子有些奇怪?他分明无权无势,却敢肖想卫家的千金,还胆大妄为的收你儿子做徒弟,甚至还敢在我们家顶撞母亲,这是正常人该有的胆量吗?”
“二哥想说什么?”
江云骓停下来,狐疑的看着江云扬。
江云扬弯眸笑起,高深莫测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很有趣,他如果真的能成卫家的女婿,与他做个忘年交也不错。”
江云扬疑心重,尤其是脸上留疤后更不爱与人交际,他想和周锦朝做忘年交,评价很高。
江云骓眸光微闪,正想说些什么,又听到江云扬说:“对了,麻烦给弟妹带句话,以后离安安远点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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