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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并不知道朝堂上的风波。
江云骓伤的重,连着几日都在反复发烧,花容和大夫轮流守着他。
这天江云骓的烧好不容易退了些,花容才终于有时间洗澡。
木屋很简陋,没有单独的浴室,只用木板临时隔出一点儿地方,好像又回到之前做粗使丫鬟的时候。
洗完澡,花容又把衣服洗好晾起来才回屋。
江云骓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强撑着坐了起来,伤口处的纱布立刻被血浸透。
见到花容,大夫连忙说:“你可算回来了,他醒来看不到你,非要去找你,我怎么说都拦不住!”
花容的头发还没干,知道她真的只是去洗澡了,江云骓放松了些,绷着脸说:“扶我去如厕。”
好像他只是想去茅房,并不是着急要找花容。
“你现在哪儿都不能去,得好好躺着静养!”
大夫驳回江云骓的要求,很是顺手的拿起夜壶去脱江云骓的裤子,被江云骓瞪住。
江云骓虽然刚醒,眼神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大夫抖了一下,耐着性子劝说:“你现在真不能动,这几天你烧到昏迷,我们都是这样照顾你的,这种情况你也别不好意思。”
江云骓敏锐的捕捉到“我们”两个字,下意识的看向花容。
早在江云骓说要如厕的时候,花容就退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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