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喝不下去,但又不敢拒绝,只能端起来抿了一小口。
茶水早就凉了,用的也不是什么好茶叶,又苦又涩,和府里用的茶叶差远了,昨晚她还专门给大少爷泡了一壶,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
花容的思维不觉发散,紧张倒是缓解了不少。
江云飞不知道花容在想什么,她的反应明显是被吓到了,但他不太擅长安慰人,思考半天也只是说:“那个人有通敌叛国的嫌疑,必须问出他背后的幕后主使,对这种人如果不用重刑根本撬不开他的嘴。”
花容重重点头,很认同江云飞的话,随后又说:“奴婢的嘴不硬,奴婢愿意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大少爷!”
那样的糙老爷们儿都扛不住的重刑,要是用在她身上,她哪里还能活?
花容的眼珠转了转,虽然害怕,小心思却很活泛。
江云飞没见过她这样,心下微松,嗯了一声,随口道:“今天可想起什么了?”
花容又想起那个模糊的画面,江云飞现在就在她面前,代入其中身高和气度好像都挺合适的。
花容的脸有些热,却不敢直说,谨慎道:“奴婢补衣服的时候发现大少爷衣服上的暗纹针脚像是奴婢绣的,奴婢是什么时候给大少爷做过衣服吗?”
“母亲发现你的绣活做得好,把你调去绣房当值过一段时间,那衣服的确是你做的。”
江云飞答得很快,表情坦然,并未有任何轻佻、旖旎之色,花容又觉得不像了。
大少爷很早就去军中历练,在家里待的时日少,又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怎会与她有那样亲密的举动?
花容把那个画面赶出脑海,好奇的问:“奴婢为什么只在绣房待了一段时间?是奴婢做的东西不好,被赶出去了吗?”
能在绣房干活多好呀,不仅月钱多,干的活也轻松,每月还有一天假期可以出府去,她去了绣房不就能每个月去看三娘了吗?
江云飞的面色冷了些,片刻后说:“你做的东西都很好,没人赶你走,你只是去阿骓院里做事了。”
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