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北琛感到心都要碎了，他捧起女儿的脸，用大拇指轻抹去她滚落的眼泪。

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安抚小舞的情绪，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圆她这份念想。

“爹地……是不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开口，所以妈咪才不肯带着哥哥和妹妹住进我们这里，你去找妈咪好不好？你去和她说，让她留在这里好不好？”小舞抽抽泣泣：“好不好嘛爹地，你去和妈咪说嘛……”

“别哭了。”砚北琛心碎一地。

“你去说嘛，你和妈咪说好不好……”小舞认为肯定就是爹地没有开口，所以妈咪才没有搬过来一起住。

“我说了也没用。”砚北琛虽然也难受，但还是希望女儿能明白这一点。

不是他没开口，是她妈咪不可能搬到这里来。

如果她能搬，当年又怎会丢下他和小舞就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

想到这里，砚北琛也骤然地红了眼眶。

“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没用，呜呜呜……我就要妈咪，我就要……我就要妈咪！”

“小舞能不能别闹了！”可能是有些心烦意乱，他低沉的声音突然夹带了一丝情绪。

小舞一愣，被吓到了，茫然无措的眸子渐渐被涌出的泪花淹没。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砚北琛好不自责。

“抱歉小舞，我……”

“呜哇——”本就情绪悲伤的小舞这下直接崩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砚北琛瞬间有点无措，也责怪自己没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小舞，我……”他想安抚，但小舞明显已经很伤心了，眼泪拼命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