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会儿应该是在公司。”周伯见他手里还提着东西:“您找先生有事?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
“不用。”常越寒伸手制止。
然后告诉了周伯,他两个小时前见过夜权,也因为某些原因和他闹得有点不开心。
此次过来,是专程赔礼道歉来了。
“夫人出事后,先生这几年确实过得不太好,不过大小姐的出现似乎又抚慰了他一些。”周伯其实不太喜欢盛伊伊,总觉得她有两副面孔。
先生在的时候,她表现得很好,但不在的时候,她那大小姐的骄纵跋扈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先生心里其实一直都惦念您,也希望您能回来继续帮着管理集团里的事务。”
常越寒抿了抿薄唇,并没有接话。
“您和先生之间就算真的发生什么,先生也不会真的怪您的。”周伯这么说,也是想安慰他一点小争吵其实不必放在心上。
周伯深知夜权对常越寒一直都寄予厚望。
“这是义父爱喝的茶叶。”常越寒将手里的茶叶交给周伯。
周伯接过:“诶,好。”
常越寒趁着周伯去放茶叶的时候径直上了二楼。
以前过来的时候,他也大多数都是和夜权在书房谈事情,要么陪着夜权下棋,冷秋雅将他当做半个亲生儿子,更是在二楼为他留了个房间。
所以他上二楼,周伯并不会觉得奇怪。
到了书房,夜权的办公桌上还放着他们三个的合照。
这张照片是一次冷秋雅的生日宴上拍的,夜权也一直很珍视。
照片中,冷秋雅和夜权面带微笑的坐着,常越寒则站在他们两人身后,身体微微前倾,手搭在夫妻二人肩膀上,爽朗的笑容洋溢在他脸上,整个氛围十分温馨和谐。
书房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
不过他特地上来,是想找一根夜权的头发。
卧室他没理由去,也就只能来书房找了。
走到办公桌前,仔细的找了找,没发现半根。
只能说佣人打扫的太干净了,一尘不染。
视线瞥向沙发,一番找寻后还真给他找到了一根短发!
这时周伯也敲门进来,给他倒了杯茶。
常越寒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第一次感觉自己像是在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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