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她，临走之前，砚北琛还是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我先出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起身后，砚北琛还是觉得不得劲，回来吻了一下她的唇，这才转身离开。

满月宴一直进行到晚上。

中间常越寒来过，没有见到洛星空便把份子钱随上后就离开了。

冷秋雅和夜权都知道他的心思，没有勉强他继续留下来参加晚宴。

“我去下洗手间。”和妻子交代一声，夜权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突然撞到一个身影。

“抱歉先生——”蔡文晴抬头，看到是夜权时，整个表情滞住。

再次见到她，夜权的脸上也浮上迷惑：“你……”

蔡文晴目光闪躲，低下头却并没有离开。

夜权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见过对吗？”

再抬头看他，蔡文晴的目光变得凄楚悲凉：“何止见过，你差点毁了我的一生……”

一句话，勾起了夜权埋藏二十多年的记忆。

“抱歉。”回想起当年，夜权深感歉疚：“当年我是喝醉——”

“不用再说这些了。”蔡文晴打断了他的话：“已经没有意义了。”

确实，已经发生和过去的事，再提确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