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总觉得那笑里，有种熟悉的腹黑气息。

封逸纵然再收敛，也在翻看手机的时候，没掩盖住眼底玩味：“这张照片我可是珍藏了很久，从来都没有给谁看过。”说着，他手指一停，嘴角的笑更浓了：“翻到了。”

莫北看过去，原本没有什么情绪的眸，荡出了一丝波澜。

屏幕上，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小人儿，因为肤色的原因，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瓷娃娃，那双猫睛又大又圆，黑的没有一点杂质，却在看向镜头时，带着不属于“她”那个年纪的高傲，连带着眉心都微微拧着，仿佛有些不耐烦，却一点都不影响“她”身上的美感，尤其是“她”穿着洛丽塔风格的纱裙，就宛如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仔细看那眉眼和小奶临的还有些像。

不过，“她”好像更软一点，因为“她”正蹲着小身形，很奶的逗着小白猫。

莫北对小孩子天生没有抵抗力。

尤其是这种类型的。

但刚刚封大叔也说了。

这张图是……是那个人……

莫北的反应都比平时慢了很多。

仿佛还不相信，指尖碰了碰屏幕：“这是他？”

“嗯。”封逸眨眼一笑：“除了家里人，其他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那时候他抵抗能力还小，只能任由家里摆布，当时碰到了一个婚礼，原本要来的小花童病了，衣服还在，必须是小女孩来代替，他妈就让他穿了裙子，怎么样？是不是和你平时见到的他不不一样？”

莫北伸手又将屏幕点亮。

看着那个小人儿微抿的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