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那张胖脸，也快被他自己揉皱了。

少爷不是没有输过。

只是那时候即便输，他也是成绩最突出的一个。

但今天，他还是第一次看少爷被逼到那样的境地。

奶奶灰和猫猫熊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

真的是憋屈。

因为自己打的太菜了。

也尝试去调整。

可任何的调整，都在show的预料内。

那是和他们相处了将近一年的人。

越是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对方猜到，越是畏手畏脚，以至于在支援上都慢了很多。

如果他再强一点，刚才老大根本就不会死。

整场比赛下来，他们甚至还没有莫南的经济高。

老大一直在想办法吃经济，做调整，带节奏，是他们没有跟上。

那种他们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对方看穿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可再糟糕，也比不上看着老大那样，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吵杂的休息室里。

奶奶灰的声音传来了过来：“都怪我，让上路崩的太快了。”

正喝着水的封奈，停下了动作，就那么偏眸看了过来，侧脸的弧线棱角分明的很：“想让我安慰你？别做这种梦了，好好打起精神来，想一想怎么打一会儿这一场。”

奶奶灰抬眸：“一会儿这一场？”

他以为要把他换下场，毕竟他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

封奈“嗯”了一声，后背抵靠在了桌沿上，没有再说话。

奶奶灰知道，老大刚才那一句，是为了让他没有心理压力。

可面对图海，他们必须要碾碎了重新组装，才能有胜算。

那边，教练还在商量，像是在问寒昔意见。

大概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李经理走了过来：“莫南呢？他去哪了。”

“不是在这坐……”奶奶灰回过头去，刚才坐人的那个位置，已经没了少年的影子。

莫北并没有走多远，就在走廊的自动售卖机前。

她听着路过的人，提到了king。

“太惨了。”

“大概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吧，什么神，已经不行了。”

“嘘，我们是工作人员，别议论了。”

“那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