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蒋道文下意识的说道:“这也正常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秦川要自己赚学费的,这生活的比较难,当然经历的事情要多一点的。
在外边赚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秦川估计也是习惯了坚强了吧,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轻易的卸下伪装……”
蒋道文分析着,其实心里觉得这样才正常呢,秦川虽然说看起来是一个年轻人,但是做的事情却比成年人都强多的。
不管是能力上还是魄力方面,那都不是一般人的。
欠着上百万的外债,不用说一般人,就是正常做生意的人,都会犹豫一下,感觉压力大的,但是秦川压根没有,就是要做出一番事情来。
相比感冒发烧这点小事,哪里会让秦川觉得脆弱呢。
这样的人,根本就和正常人的喜怒哀乐不一样的,不说人生字典里边就没有脆弱和矫情这种字眼。
最起码触发他们这些情绪的阈值,肯定要高很多的,不是一点事情就能够让他们崩溃之类的,他们的抗压能力要远远的超过很多普通人的。
蒋道文安慰完黄静以后,问了问黄静秦川在哪里住院。
“你干什么?”
“我和这小子挺投缘的,没啥事我去看看他。”蒋道文说道。
黄静到没有怀疑丈夫的目的,只是说完秦川住院地址以后,有些奇怪的说道:“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喜欢我的学生。”
“没事的时候去看看。”这句话黄静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丈夫虽然不说身居高位,但是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的。
手里的事情哪里能够忙的玩,有时间去看看,又不是那种闲的无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