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桂不由得跟杏杏嘀咕:“……这几年过去了,二殿……不是,是时大哥,还是跟从前一样,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啊。”

杏杏眉眼弯了弯,倒是没说什么,只说自己也要好好洗一洗。

喻永桂赶忙点头:“说得极是,说得极是。这地方小,我叫了些吃食过来,一会儿你洗好了,我让人给送进来?”

杏杏自是道好。

待到杏杏与危时宴都洗漱妥当,换好了衣裳后,喻永桂让人送了吃食过来。

喻永桂心疼的不行。

妹妹走的时候都舍不得的把那些熏鱼带上了,可见妹妹这些日子在山洞里过得极苦,没什么吃食。

这可把喻永桂给心疼坏了,直接叫了一整桌的吃食过来。

杏杏:“……”

多少有些无奈了。

“对了。”喻永桂又跟杏杏嘀咕,“二殿下好像还跟从前一样,不喜欢跟人接触……我方才喊他吃饭,他道了谢,说不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杏杏便去拍危时宴的门:“宴哥哥,吃饭了。”

里头的人明显先沉默了下,再回的话。

“好。”

喻永桂:“……”

不是,二殿下,你这区别待遇是否有些明显?

危时宴换了新的衣裳出来,下巴冒茬的胡子也刮干净了。

喻永桂看的又是一愣。

他这常年在外跑朝阳楼的任务,虽说本身年纪不算大,但也能称得上一句是阅人无数了。

就这位二殿下的长相,喻永桂敢打包票,整个大夏的男子里头,都很难找出一个比他还好看的来。

等回了京城,还不知道是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喻永桂心里嘀咕着,手上也没停,拿公筷给杏杏夹了满满一碗冒尖的菜,爱怜道:“……这小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你将就着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