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时宴一听,微微一点头。

杏杏已是欢喜的奔了出去:“四哥!”

……

喻永桂不愿再想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他强撑着精神,招来了西南这一片能调动的所有朝阳楼的探子,这些日子一直在追踪杏杏的踪迹。

一点点的从悬崖上做落脚点,然后再放下绳索,继续往下探。

这工程很大,又因着地势恶劣,推进慢得很。

经过了这好些日子,喻永桂才带人慢慢下到了这边。

在发现这一处洞口时,快要绝望的喻永桂萌生处了一点点希望来。

他亲自捆了绳子,让人在上头看着,下到了这处洞中。

乍然从满是阳光的外头,下到这洞穴里,喻永桂视力还未恢复,看清洞里的情形,就听见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脆甜声音,在这洞穴中空洞又犹如天籁般响起:“四哥!”

喻永桂心跳得极快!

他都怕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人还在绳子上,却已是忙不迭的四下张望。

杏杏生怕绳子上的喻永桂看不到自己,蹦得高高的,挥着小手:“四哥!我在下面!这里,这里!”

喻永桂终于看见了,他妹妹好好的,正站在底下一边跳一边朝他挥手!

他顾不上安全,顺着绳子急急降落,离地面还有好些距离时便已是火急火燎的跃了下来。

“杏杏!”喻永桂奔向杏杏,抓着杏杏的肩膀,上上下下的看,又哭又笑的,“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他高兴极了,眼眶红得厉害。

杏杏没事!

杏杏还活着!

他终于找到杏杏了!

杏杏也红了眼眶:“四哥!你这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人怎么这么憔悴了?”

杏杏又要给喻永桂把脉,喻永桂却笑道:“我没事,就是急的!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回去怎么跟家里的老老小小交代,他们怕不是得剥了我的皮!”

杏杏与喻永桂在这边说着话,危时宴慢慢的从阴影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