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总骂危子杭是想拱他家小白菜的猪,可他们的兄弟情谊不是假的!

眼下危子杭情况这般危急,这个当姐姐的,怎么还想着拖后腿!

被橘哥儿没好气的这么怼了下,危双燕脸色更难看了,她似是还想说什么,被于崇恩拉了下衣袖,这才强忍着没把话说出口。

杏杏给危子杭处理好了伤口,指挥着人把他平抬上马车,放在马车里,准备把危子杭给送回京城。

危双燕紧跟着也上了马车。

杏杏看了危双燕一眼:“危二小姐,我理解你焦虑的心情。不过这马车不算很大,必须保证危子杭躺着的地方足够宽敞,且我作为大夫得跟在车上随时照看危子杭。这马车上没你的位置。”

危双燕脸色又是一变:“你!”

杏杏神色却是有些冷,认真道:“危二小姐!眼下一切以救治危子杭的性命为先!”

危双燕恨恨的一咬牙,自己翻身上了马,这样就是表明不会再上马车了。

杏杏才不管她,上了马车,守在危子杭身边,一直护送他进了京城的城门,又直奔暨平郡王府而去。

暨平郡王妃这些日子因着危双燕的事,愁的白头发都多了不少,等听说了危子杭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事,人差点晕厥过去。

暨平郡王府赶忙去请了太医进府。

太医跟杏杏一起商量着定下了用药施针的法子。

最后太医没回宫,守了危子杭大半夜。

杏杏索性也没回府,跟橘哥儿一道,就住在危子杭附近的一个客院里。

翌日一大早,杏杏又去危子杭那边看情况,见危子杭脉象比昨日稍稍稳了些,这才松了一口气:“……按照这个情况下去,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了。”

一直守着危子杭一夜没睡的暨平郡王妃,听到杏杏这么说,腿一软,差点跪在杏杏跟前。

杏杏赶忙扶住暨平郡王妃。

暨平郡王妃抓着杏杏的胳膊,却是哭了起来:“……乡君,又是你救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