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公老夫人咳了一声:“……有些病症可能从脉象上看不出来。”
达奚司婆“哦”了一声:“不过我还会相面。老夫人……”
她拖长了音,“我看着您恢复的挺好了。杏杏离家这好些日子,您也得体谅下喻家人的心情。”
信国公老夫人这下也说不出话来了。
不管杏杏是不是信国公府的血脉,人家喻家把杏杏从那么小一个娃娃拉扯到眼下这么好的模样,她哪能狼心狗肺的去阻碍人家的天伦之情?
信国公老夫人心下叹了口气,脸上换上了浅浅的笑模样:“我开玩笑呢。这是自当。”
信国公老夫人拉起杏杏的手,郑重其事道:“乡君,不管你信不信,我与国公爷都对你一见如故,只觉分外亲切,以后你就把信国公府当成是你的家,希望你能时常回来看看我们老两口。”
信国公老夫人说得郑重,杏杏只是笑了笑,没全应下:“有时间,我会回来看您跟老国公的。”
焦氏原本还想跟杏杏说一说她也有些舍不得她,但她婆母信国公老夫人这真挚又诚恳的话一出,她那些什么舍不得,好像又有些轻飘飘的不足挂齿。
焦氏僵了僵,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暨平郡王妃顿时又有些高兴起来,约杏杏:“乡君,春暖花开了,我们府上有一片杏林,过些日子一开,杏花美不收胜,要不乡君也去我们府上小住几日?”
危子杭立马也兴奋起来:“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信国公老夫人敏锐的眼神一下子射了过去!
好小子!
让我猜一猜,你是不是对我如花似玉的孙女,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杏杏还未说什么,危双燕却已是有些不高兴的小声开口提醒:“母妃,我们今日来的目的,你忘了吗?”
暨平郡王妃颇有些有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危双燕。
这么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