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沁这会儿连自己的涎水都控制不了,更遑论一颗入口即化的药丸了!
那药丸就像水一样融化在了白欢沁的口腔中。
白欢沁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但这会儿她已然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啊啊啊”的发着一些破碎的音节来。
白荣更是头皮发麻,背后寒毛直竖:“那,那不是解药?!”
若是解药,这人何必再多此一举!
柳哥儿微微一笑:“没错,这不是解药。而是我妹妹独门秘制的一日断肠丸。你们听听这名字就知道这药有多厉害了,若没有解药,一日之内,必定肠穿肚破,七窍流血而亡!”
白欢沁眼里的恐慌都快溢出来了!
她疯了似的想说什么,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也控制不了自己脸部的肌肉,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
白荣只觉得要吐血了:“你,你怎么敢?!”
柳哥儿嗤笑一声:“我怎么不敢?你们这弓箭都指着我家人了,还问我怎么敢?……我告诉你们,你们哪怕把我们一家子都射死,也有这什么劳什子侯府小姐一起陪我们去地下,倒也不孤单——不过,到时候你们的人头能不能保住,也不好说。说不定咱们黄泉路上,还能一起做个伴!”
白荣又惊又骇又怒,浑身颤着说不出话来。
“你们就不怕我们把你们抓了,严刑拷打……”白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柳哥儿风轻云淡:“无所谓。正如我先前所说,有你们这侯府小姐陪着一起下地狱,也勉强还行吧。”
白荣身子颤得越发厉害了。
白欢沁眼里满是恐惧,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白荣咬着牙,只能说:“你想怎么样!”
柳哥儿道:“让你们这些鹰犬把弓箭放下,让我们安全离开。傍晚,我自会把解药给你们送来!”
白荣一口拒绝:“不行!要是你们反悔,不给我们解药又怎么办?”
柳哥儿轻嗤一声:“你当我们小老百姓跟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人上人一样,不把官府跟人命放在眼里?我们要是安全无虞,要一条没什么用的人命拿来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