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杏杏问过王家的八卦后,就把话题又转到了旁的事上,黎兰珠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走了,两人热火朝天的聊了大半个时辰。

后来还是柏哥儿回来,黎兰珠就跟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红着脸急匆匆走了。

杏杏还有些纳闷,不过她也没多想,只当是黎兰珠有什么急事。

“二叔叔三叔叔呢?”杏杏好奇的柏哥儿。

柏哥儿笑道:“先前奶奶不是说要在州城买些田地吗?我那边有个管事,对近郊的一些田地还有些了解,我让他带二叔三叔去那边逛了。”

杏杏“哦”了一声,又有些紧张的问:“……说起来,二哥哥,后日就是那巡抚来州城的日子。你准备的那些证据,够吗?”

柏哥儿摸了摸杏杏的小脑瓜:“放心吧。那巡抚我查过,他为人刚正不阿,最是清正廉明。我手上这些证据,足够把覃家按死三次了。”

柏哥儿没说的是,甚至不止覃家。

跟覃家有姻亲关系的范家,还有先前差点闹出人命的王家,都讨不了好去。

他们盘根错节,是在这州城盘踞一方的恶霸。

那位姓赵的巡抚,便是即将要劈开这方恶霸的一把利刃。

柳哥儿从鹿鸣宴回来,神色清明,看不出什么恼意来。只是跟柏哥儿一起去了书房,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的话。

期间杏杏还去送了一趟自己下厨做的小点心。

杏杏看着柳哥儿一切正常,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她就担心,那不要脸的覃敬谦,在鹿鸣宴上为难柳哥儿呢。

是以杏杏一直在心中默默祈祷,那覃敬谦要是想在鹿鸣宴上使坏为难她三哥哥,那就让他出不了门好啦!

所以——那覃敬谦出门前,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突然脚一滑,整个人从石阶上滚了下来,把脚给崴了,自然是去不了那鹿鸣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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