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问双荷:“双荷姐姐,这些是不是很值钱呀?”
双荷点了点头:“很值钱很值钱!”
杏杏露出兴奋的笑来:“那杏杏要把这些都给奶奶,让奶奶换银子,拿去盖大房子!”
这些天,喻家盖新房盖的如火如荼,有时候卫婆子也会念叨一两句盖房也太费银子之类的话,卫婆子虽然是随口说说,但杏杏却是都记在了心里。
这会儿她得了宝贝,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都拿去给奶奶!
双荷对自家小姐的孝心,感动极了!
晌午,在山上跟着老道士学武的槐哥儿回来了。
他一改往日,神色有些忧心忡忡。
“大哥哥,怎么啦?”杏杏担心的很,围在槐哥儿身边关切的问。
槐哥儿叹了口气:“我那时师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起了烧。今儿一上午都没退烧。”
其实危时宴要比槐哥儿更早跟着老道士学武,但槐哥儿觉得自己比危时宴大好几岁,便强行以师兄自居,天天喊师弟。
危时宴又是个不太在意这些的性子,也就随着槐哥儿去了。
“啊,宴哥哥生病了?”杏杏呆了呆。
最近事情有些多,她有些时日没去无名道观了。
槐哥儿自打跟着老道开始学武后,有时候也会跟杏杏说一说危时宴的近况。
槐哥儿一开始也是觉得这个师弟怪怪的,总是避着自己,好似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是半点接触都不肯有。
但槐哥儿性格好,人也开朗,并不把危时宴的避之不及放在心上。
时间久了,危时宴跟槐哥儿偶尔也会有些接触,危时宴发现,大概槐哥儿身负百年难得一见霸王骨的原因,哪怕跟他接触会倒霉,也顶多是些摔一跤这样的小事,并不如何严重。
危时宴这才放下心来,跟槐哥儿的关系倒是渐渐好了起来。
这会儿他发起烧,槐哥儿自然很焦心。
杏杏犹豫了下,摸了摸身上的香囊。
自打她跟着达奚司婆学医后,达奚司婆嘴上总是叨叨嫌弃杏杏,但实际上,给杏杏备下了好些实用的药丸子,拿油纸裹了,就放在杏杏的香囊里。
其中,便有对退烧颇有奇效的药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