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婆子也不理会旁人的起哄,松开钱氏的头发,有些嫌恶的往身上蹭了蹭手。

钱氏头发松散,脸颊红肿,那叫一个狼狈!

她是万万没想到,先前她们无论去喻家怎么闹,卫婆子都没动过手,这突然一下子又是扯头发,又是两个大比兜,直接被打傻了!

钱氏心底本能的就有了几分惧意。

卫婆子看着钱氏那眼中的惧意,满是嘲讽的冷笑了一声。

有些人,你把她当人看,以礼相待,她只会蹬鼻子上脸。

就欠打一顿!

到底是娘家嫂子,苏柔儿有些不忍看,所以她索性别开脸,不看了。

但……怎么说呢,起初那丝不忍过去之后,苏柔儿隐隐又觉得,嗯,婆婆这收拾的,有点爽啊!

钱氏不敢再跟卫婆子耍横,她索性两腿一蹬坐在地上,拍着地,哭天抢地的嚎了起来。

“大家来评评理啊,哪有这样打儿媳妇娘家人的啊!”

看热闹的村人们却不为所动。

一来,他们大多都知道卫婆子是什么性子。

二来,苏柔儿这娘家人嘛……在南坨村早就是“臭名远扬”了!

毕竟,钱氏跟苏家都来过南坨村,大闹过喻家。

她们那副嘴脸,早就在南坨村成了笑柄。

南坨村的人都觉得,这苏家人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她们庄户人,好像县里人就多么高贵似的!

跑来喻家要钱,都理直气壮跟个祖宗似的!

丢人,寒碜!

是以,这会儿钱氏在地上哭叫着,不仅没有引得村人们的同情,甚至还有人笑道:“哎呦,钱太太,你不是体面的县里人吗?怎么跟我们村里泼妇似的,坐在地上一哭二闹啊?”

看热闹的村人都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