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一大清早起来去上朝,天色没亮就走了。
早上,上官若离让厨房给他做得面条,打了两个荷包蛋,配上凉拌黄瓜,吃得倒是挺舒坦。
上完早朝,他没去户部,回了大理寺,处理那些心带血的卷宗。
不知是这些带血的卷宗隐藏着重大案情,还是恰巧案发时死者正在看,而被染上了血?
还没等他动手处理,就收到排查户部进出人员捕快的消息。
打更的更夫看到了当夜有人翻墙进入户部,而经过描述的特征来看,正是容乾身边的贴身侍从。
而那侍从是个单身汉,当晚自己在家睡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经过严刑逼供,那侍从承认,是容乾指使他杀了死者的,目的是死者知道了容乾从江南贪墨了大量银子。
案件有了进展。
容乾被收押,暂时关入了大理寺监狱。
东溟子煜沉声道:“只有口供,并不能断大皇子的罪,安排到保护证人用的单间去吧。”
大理寺卿摸着胡子,道:“东少卿,你与二皇子是翁婿,按照规定,应该回避,退出这个案子。”
东溟子煜不卑不亢地道:“皇上下旨让下官负责此案,下官会向皇上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