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朝以后,顺王特意等着他,道:“听说东大人在地方上为官时,颇有审案之能,不知有几分把握能破这个案子?”

东溟子煜不卑不亢地行礼,道:“下官会尽力而为的。”

顺王突然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容乾逼杀了户部侍郎,也不知是真是假。”

东溟子煜面无表情地道:“王爷,我们大理寺断案,靠的是证据,不是道听途说。”

顺王仿佛被骂长舌妇,脸上有些不好看,意味不明地呵笑了一声,道:“你是容川的岳父,按理说,这个案子你应该回避。”

东溟子煜道:“若是真有证据证明大皇子和二皇子与此案有关,下官自然会申请回避,若是听些流言蜚语就要回避,那以后每个案子都会出现这情况,那要律法何用?”

顺王被堵得哑口无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容乾在与官员说话,脊背挺直,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因为流言而紧张。

东溟子煜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心情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