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同知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下来。
东溟子煜也不着急,径自处理公文,不搭理他了。
金同知心理上受不住了,崩溃嘶吼道:“东有福你不是人!这都是你设得计是不是?!是你算计我是不是?你太狠了,想要我全家的命啊!”
东溟子煜眼睛也不抬,淡声道:“本官设计你?本官让你国丧期睡女人了?本官让你媳妇怀孕了?本官让你媳妇出来买东西晕在大街上了?”
金同知怒道:“呸!那上官是是你岳祖父,上官是诊出我娘子有孕,为什么说出来?他不说出来,大家不就都不知道了吗?他还让另外一个大夫来复诊,这不是明摆着想算计我吗?”
东溟子煜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道:“他只是一个大夫,凭什么为你们的犯罪隐瞒担责任?为了你想用火药陷害本官一个私造武器想谋逆造反之罪吗?”
“你,你都知道……”金同知脸色青黑,呼哧呼哧地喘大气,最后在东溟子煜冰冷嘲讽的目光中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了下来。
东溟子煜不耐烦地道:“不说就走吧。”
金同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颓然道:“下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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