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你还有脸说!”钱老太扑过去,对着东老头儿一通挠。
东老头双臂护住脸,缩到软榻里面,两腿踢腾,骂道:“死老婆子!泼妇!”
上官若离一进门,看到这情况,赶紧跑过去,将披头散发的钱老太给摘下来,“娘,娘,冷静,冷静!”
钱老太顺势坐到地上,拍着大腿抑扬顿挫地哭,“我可没法活了!这个死老头子啊,老了老了,给我弄个比我孙女还小的妹子来啊!
我为你生儿育女啊,我跟着你是吃糠咽菜啊,我吃土还得给你兄弟养婆娘孩子啊!到头来,你就这么对我啊!丧了良心了!我的婆婆啊,你可睁眼看看吧……”
上官若离脑门子突突的,劝道:“娘,您先别哭,让爹解释。”
东老头儿委屈又气恼,“我都解释了!他不信!”
他的样子,比钱老太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被挠了好几道,往外渗着血,胳膊上受伤也有被挠的痕迹,很是狼狈。
东溟子煜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爹,你怎么会领个丫鬟回来?咱家前几天刚买了一批人,不缺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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