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跟着千里马速运站的人往这边走,也没有一直将他送过来的队伍,要一段一段的走,何况有些荒凉的山地千里马根本到不了,大家可不放心。

东溟子煜道:“若是有镖队过来,可以跟着来,但不好碰。”

钱老太很豪情地摆摆手,道:“不用非得来,在京城也挺好的,他跟大郎、二郎感情好,老大两口子对孩子们也上心,委屈不到他。”

确实,东家的两辈儿的兄弟关系都很好,尤其几个郎,除了大郎都还没成家,没分心,感情比亲兄弟也不差。

说了一会儿几个郎科举的事,和老家的事,大家就散会去休息了。

钱老太叫住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神神秘秘地道:“我跟你们说啊,今天马县丞的太太送给了我一对儿挺粗的赤金镯子,这这算不算收贿受贿啥的?”

她在京城也收过不少礼,但那都是人情来往,没有儿子下属给送的。

上官若离安慰老道:“这是寻常人情往来,您只管收着,别到处嚷嚷就是。等过年过节的,这个人情会还回去的。”

钱老太就安心了,“这穷地方,他马家还真能拿出好东西。这不年不节的就送金镯子了,若是年节有事岂不是送的还多?”

东溟子煜眸光闪了闪,“靠俸禄可买不起金镯子,想来有别的来钱的路子。”

这些日子,主簿、县尉、典史和缺的小官吏都陆续补全了,六房的官吏都是举人,主簿、县尉、典史都是进士、同进士,许是马县丞这个本地秀才,觉得有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