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县丞和主簿出现了,维持秩序,安抚民心,处理尸体……

他们刚才都看到了,新来的县令杀人不眨眼,面对骨碌碌落下的人头,面不改色,太可怕了!

他们以为,县令刚来,得知吴县令是死于非命得吓破胆。得用的人手就那么三十来个,面对好几千反民应该先息事宁人,再从长远计。谁知道,直接杀上了啊!

彻底闹大了!

新县令敢将事情闹这么大,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有依仗,有底气?

他们直觉,能连中六元的人应该不至于那么傻,定是后者。

县丞不知是忙的还是吓的,额头不停冒汗,趁着百姓们还没散去,对着东溟子煜就跪下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大人,您是为民做主的好官啊!如此官民一心抗击山匪的场景真的太感人肺腑了!一定会记入县志的!大人!请受属下一拜!”

主簿一看他这声泪俱下的样子,眸中闪过一抹不屑,继续忙去了。

东溟子煜微微抬手,示意县丞别说这没用的了,“县丞,想个法子,将活着的、投降的都关起来,明日好仔细审问。”

这么多人,县衙的牢房可关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