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拍了拍她的肩膀,老气横秋地道:“这就叫能屈能伸了!再说了,这里是码头,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朝廷大官的儿子,影响不好。”

草儿憨憨地点头,“我知道了,要在没人的地方打。”

凌月:“……”

好对哦!

上官若离失笑道:“首先,你得先有打了人家还能全身而退的本事,看到他那些打手了吗?二十多个高手,到时候谁打谁?”

草儿小脸儿凝重起来,狠狠地点头,“我一定好好练功!”

上官若离觉得孺子可教,没告诉他们,她可不是能忍的人,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刚才就给那矮矬穷下了毒,两天后他就会浑身发痒还会不举了。

翌日傍晚,东溟子煜带着朱慎之两口子和两个孙子回来,知道这件事后,眸中杀意一闪而过,并未说什么。

上官是当年见过朱慎之,还给他看过病,两人见面寒暄几句,就开始给朱苏氏看病开药。

朱慎之的两个孙子一个叫朱明远,十二岁,一个叫朱明志,十岁,念书有天分,村子里没先生,跟着朱慎之能继续念书,也能伺候二老的生活。

上官若离借用驿馆里的厨房,做了一桌子北方菜,算是为朱慎之一家接风洗尘。朱慎之等于师爷,是东溟子煜在官场的第一个属下,值得郑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