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紧张地看了看容川的脸色,“小脸儿是有些白,让你四婶给你拿些宁神药丸吃吃。”
凌月放下手里绣的帕子,道:“我去拿!”
说着,跑了出去。
“哎!”容川叫了一声,她已经跑远了,无奈笑道:“让丫鬟去就行了,怎么自己去拿?”
钱老太拉着他坐到榻上,道:“你知道我们就是泥腿子,自己干活习惯了,有下人也会忘了使唤。”
容川笑道:“我也愿意自己做事。”
钱老太将点心盘子端到他面前,问道:“你爹没事吧?”
“伤了胳膊,没大事。”容川拿起针线簸箩里的帕子,问道:“这是您绣的?”
钱老太一摆手,自嘲地道:“我只会拔草,哪里会绣花吆!这是凌月绣的,刺绣师傅给留的课业,不然她也坐不住捏这么细的绣花针。”
容川眸光闪了闪,帕子是雨过天晴色的,上面绣了两根修竹,“绣的不错,只是女孩子用太素了。”
东溟子煜将帕子拿过来,道:“凌月说是绣给我用的。”
说完,放到针线簸箩里,放到榻边的小桌上面。帕子还没绣完,还有一片竹叶没绣呢。
容川感到了他的敌意,目光从帕子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