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状元纳妾也是纳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

林禾面色苍白,泪如雨下,怯怯弱弱地幽怨道:“都是你们说我要给东状元做妾,我气急之下,才自证清白的。”

她露出一抹苦涩无奈的笑,楚楚可怜的对东溟子煜行礼,道:“对不住,是我太冲动了,作出这等傻事,差点儿丢了性命,多亏东状元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

“不用你报答!”东溟子煜赶紧打断她的话,道:“你在我家宴会上寻死,这事儿我得找林夫人问问,你们是来贺喜的,还是添堵的。”

林禾脸色难看,怎么他还没完没了了?真是面冷心硬,毫无人性。

苏大儒的小厮迟迟不见他回来,前来寻找,东溟子煜让他去叫上官若离和林夫人前来。

上官若离一听小厮的传话,眼皮跳了跳,请林夫人一起去园子。

林夫人也没想到林禾会这么豁得出去,硬着头皮跟着来了小花园,

有苏大儒和几个女孩子做证,林夫人无话可说,只能一口咬定,“我没有让林禾给东状元做妾的意思,是东娘子理解错了当众说出来,破坏了林禾的名誉,她才一时接受不了,想自尽证清白。”

林禾扑到林夫人的怀里,哭泣道:“母亲……让女儿死了吧,女儿没脸活着了。”

上官若离没想到被摆了一道儿,冷笑一声,道:“我跟你家很熟吗?你让她来帮我管理庶务,不是来做妾,难不成做下人不成?”

林夫人可不敢顺着她的话说让林禾来当下人,她顺势同意了,自己还真让庶女来给人当下人不成?

谁也不是傻子,几个人互相对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儿,眸中都是讥笑之意。

林禾咬着下唇,胸口憋着一口气,柔柔弱弱地替林夫人解围,“母亲,是女儿太不懂事,做了傻事,还请母亲责罚。”

林夫人冷冷地看了上官若离一眼,带着林禾转身离去。好,很好!我纡尊降贵来给泥腿子贺寿,你却这般打我的脸!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她也不想想,你女儿算计上官若离被拐卖,颠沛流离十几年,人家回来,又派死士刺杀上官若离,你们早就是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