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拖着顾然的头,将他扶起来,在他后背塞了一个软枕,接过水杯,喂给他喝。

顾然就着上官若离的手喝了一杯水,谁知,一歪头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幸亏上官若离练过,躲的快,才没被吐一身。

“躺下吧,这是砸坏脑子了。”东溟子煜扶着顾然,慢慢将他放倒。

上官若离知道这事砸出脑震荡了,嘱咐道:“得卧床休息,能不晕不吐了,才能下地。”

顾然擦了一把呕吐带来的生理眼泪,道:“叔,婶儿,我能去你们那儿养伤吗?我带着奶娘和寿司、曲奇。”

上官若离看到他眸中的伤感,有些心疼,道:“我很欢迎你去我们家,但是,这样的事得取得你爹娘的同意。”

顾然眸光黯淡了下去,“他们为了名声,也不会让我去的。”

上官若离重新取了一杯灵泉水,用勺子一点点儿地喂他喝。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怜惜。

这屋子里连个下人都没一个,虽然有他们两口子在这儿照顾顾然,但顾抚军也不应该将下人都叫走去审问吧?

现在顾然醒了,连碗粥都没有,只能先喝点儿灵泉水。

可见,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府里,真心对顾然的,没几个。

又等了一刻钟后,奶娘和寿司、曲奇才回来,看到顾然想了,三人都喜极而泣。

顾然道:“我饿了。”

奶娘擦了一把眼泪,道:“厨房有粥,我去端来!”

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我去打热水。”曲奇提起水壶,也忙忙叨叨地出去了。

寿司看到床前地上的呕吐物,忙拿了东西来清扫。

上官若离看他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是不是昨天淋雨,得了风寒呀?”

说着,用手背一探寿司的额头,真发烧了。

从药箱里拿出风寒药丸,倒出两粒,给他吃了,将瓷瓶给他,“一天三次,一次两粒,吃上三、四天就能好了。”

寿司眼睛通红,声音哽咽,“多谢东娘子。”

东溟子煜问道:“你家顾抚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