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白氏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软塌上。

白氏扎进顾抚军的怀里大哭,“夫君,然儿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本来想留下照顾他的,但二公子不让我进门,我又有身孕不能在外面受凉,才回去的。”

顾抚军刚才也审问出,上官若离救顾然的时候,将人都赶了出来,容川不让任何人进屋打扰。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是街上药铺里的坐堂大夫,一把脉,白氏确实有孕月余,因为受了惊吓,胎像有些不稳,没有大碍。

审问的结果也出来了,白氏的一个陪嫁嬷嬷招供了,是她看不惯顾然对白氏不敬,撬松动了假山上的巨石,等顾然从下面经过的时候,将石头推了下去。这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白氏一点儿都不知道。

白氏气的捶床,哭道:“岂有此理!这个刁奴,怎么可以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不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福啊!阿弥陀佛,菩萨啊,饶恕她这个糊涂的老婆子吧!”

顾抚军冷哼一声,“饶恕?!没那么容易!将她和她的家人都宰了喂狗!”

白氏身体一颤,抱住顾抚军的腰,哭求道:“夫君,妾身知道,她罪该万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但是,她的家人并没参与此事,能不能放了他们,就当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好不好?好不好?”

顾抚军的眸色沉了沉,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道:“好,那就听你的,只处死那嬷嬷。”

白氏松了一口气,感激地道:“多谢夫君!出了此事都是妾身御下不严,妾身以后一定好好管束下人!”

说着,晕了过去。

顾抚军一急,“大夫,快看看!夫人晕过去了!”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将白氏扎醒,顾抚军抱着她送回了后院。

从她房间里出来,吩咐道:“将那婆子的家人都发卖到煤矿去!”

他并不觉得白氏与此事无关,但白氏有孕不能处置,还有她是他的夫人,也不能落下个心狠手辣的名声。

此时,顾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瞪着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