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从马上跳下来,对着他摆手,“堂兄,秋闱见!”
顾凌云对着他挥了挥手,他听说了白氏的事,这些日子没少教导这个堂弟,希望他能长点心,处理事情别这么偏激,要讲究谋略和手段。
一队车马在杨柳如烟的官道上渐行渐远,旁边是无边的金黄色油菜花海,天上有飞鸟飞掠而过,如同一幅唯美的动图一般。
顾然揪下几根柳条编了个帽圈儿,扣在五郎脑袋上,又编了一个扣在自己脑袋上,得意洋洋说:“我去过京城,等你们去的时候,我也去,给你们做向导!”
五郎一听京城,就露出向往肃穆的神色,点了点小脑袋,“好!你看到过皇宫吗?”
顾然傲娇地道:“当然看到过,可……大了,又高又大!还……那啥。”
凌月闻言不禁莞尔,“是气势恢宏、庄严肃穆吧。”
顾然小胖脸儿上一红,道:“就是这么个意思。”
上官若离趁此机会激发他念书的积极性,道:“你看,这就是好好读书的好处,抒发感情能找到合适的词儿。你虽然立志做大将军,也得文武双全。
别说写折子、写军报有军师、文吏,看兵书得自己看吧?看密报得自己看吧?写秘报得自己写吧?”
顾然挠挠头,“我不是不想念书,我是看不进去,记不住。”
东溟子煜淡声道:“你们先生打手板还不够用力!”
说完,翻身上了马,一个弯腰,将五郎捞上了马,让他坐在前面。
五郎激动地尖叫一声,笑了起来。
上官若离也上了马,弯腰将凌月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