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那些人还不信上官是,把上官是气的要撂挑子。

上官若离跟他们说上官是是她请来的大夫,他们才勉强同意让上官是给看病。

上官是暗中观察上官若离的手法,发现她的医术路数跟新颖,跟自己的家传医术很是不同,甚至是前所未有的。

打发走了一个矿工,他一边洗手,一边貌似无意地问道:“你的医术又稀奇又精妙,跟谁学的?”

上官若离祭出失忆万能梗,“我也不知道,我脑袋受过伤,不记得了,想用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想起来了。”

上官是洗手的动作一顿,继续不急不缓地洗手,“只想起了医术?”

上官若离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道:“是呀,连自己名字都没记起来。只能记起些模模糊糊的片段,似乎我以前过的不错,有穿着花花绿绿的丫鬟用。”

上官是没有说话,拿起四郎递给他的布巾擦了手,又递回给四郎,那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

上官若离问道:“您家人什么时候能过来接您?”

上官是脸色一沉,瞪眼道:“怎么?烦老夫了?”

上官若离忙道:“没有,没有,我欢迎还来不及呢!这不是担心四郎他们照顾不好您吗?”

上官是道:“他们几个挺好,又好学,又伶俐。”

上官若离道:“您不嫌弃就好。”

不能让上官是一个老人自己住在医室这边,她就让四郎、二虎、高留根和周立东四个轮流陪着他,三丫和陈月月给送饭、洗涮等。

反正,把六个徒弟就交给上官是了。

几个徒弟听她说上官是的脉息比她强很多,对他也十分崇拜,愿意照顾这个慈祥有本事的老头儿。

上官是也有些童心,竟然与孩子们打成一片,还跟他们爬山采药去,倒是随遇而安,过得很是怡然自得。

他的饭食都是三丫和陈月月从宅子这边用食盒提去,别的不好说,汤、水一定是灵泉水。运动跟的上,又喝了这些日子的灵泉水,他觉得身体好了很多。

这天,他正背着手在南北溪边散步,四郎和二虎看到麦田里进了羊,跑去赶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