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有田道:“幸亏三丫跟四弟妹学了医术,稳住了,现在躺着呢。您知道三弟妹那性子,您在这里,老二去了临县操持新开的铺子,没人能管的住她!”
钱老太磨牙,“当初是可怜她无处可去,才没休了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白老头儿磕了磕烟袋锅子,闷声道:“行了!别在这儿嚷嚷了!回去!”
上官若离道:“我把凌月和五郎送铺子里去,我跟你们回去,看看大嫂,三丫才学两年,我不放心。”
东有田心里敢动,忙道:“四弟妹放心,我也请了县城的大夫看了,说是没大事,开了保胎药,让吃上七天,卧床休息十天半个月的。”
上官若离略微放了心,但还是从空间拿出保胎药丸、一瓷瓶灵泉水和一株人参,对东有田道:“时间紧,我也没准备什么,这保胎药你带回去,每天早晚一粒,用瓶子里的药引送服。这根人参,让大夫看着入药,不要自己乱吃,”
东有田感激,道:“多谢四弟妹,你不用担心,家里有三丫、四郎,再不济咱家有马车了,去县城请大夫也方便。”
相对于别的大夫,他更相信上官若离,将她给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收好。
钱老太已经利索的收拾了她和东老头儿的东西,来的时候只带了两身换洗的衣裳,回去的时候,两个大包袱,都是上官若离给他们添置的秋衣和小配饰。
东有田是赶着家里的骡子车来的,还从千里马铺子叫了个壮丁跟着回去,安全上是没问题的。
凌月从点心铺子拿了几包点心,给她奶,“奶,到家挺晚的了,你们路上垫吧垫吧。”
五郎绷着小脸儿,嘱咐东有田,“大伯,明早上让人送信回来,报个平安。”
一副‘这届大人不好带,让他操碎了心’的模样,逗得大家直发笑。
钱老太也不放心这娘儿三个,嘱咐道:“晚上你们就搬店里来住!宁可离学堂远一点儿,也得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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