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连连摆手,“不,不,不管您的事。”
东溟子煜道:“到那里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当初我们在原籍一个村里也是小打小闹不断,这是正常现象,你无需自责。”
容川道:“等四叔考上功名,会好很多。四叔这次考的如何?”
东溟子煜很不谦虚地道:“应该没问题,就是不知名次如何。”
“那以后有何打算?要不要去奉城、京城开点心铺子?”容川拿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小口地吃着。
东溟子煜道:“我想着,先在奉城开一家点心铺子,置办两辆马车,送点心的同时,带些货物、信件和旅客。
慢慢做大了,我功名再进一步,就办个私人递送站,多置办些马车,走固定路线,来回帮人运送货物、信件,也捎带旅客。
跟我出来的这些村民也有个营生,多富贵保证不了,养家糊口,供养儿孙读书,是没问题的。”
容川端起茶喝了一口,冲下嘴里的点心,道:“说起来,我的私房有些不够用,想参一股,为自己赚些零花钱,这样,就可以直接将递送站做起来。
四叔考科举也需要银子,早赚到这份儿银子,爷奶他们的日子也能早日过的松快些。”
东溟子煜一喜,“那是再好不过了!”
钱老太笑道:“前几天还发愁这事儿呢,就怕像点心方子似的被人盯上来算计我们!有了容川,看谁敢给递送站捣乱!”
大家都是明白人,容川这是给他们当后台呢,人家一个皇子,太子的儿子,还缺这点儿小钱儿?
容川缺银子吗?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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