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决定了参加科考,就去县城买了一套科考的书籍,竟然也是四书五经。
四书五经他是学过的,也是听太师、太傅讲过好几年的经义。
当皇上的那些年,隔上两三天,都有翰林院侍讲学士为他讲学、读经典诗集。
而且,他出生就是上位者,尤其是当了皇上以后,天天跟那些官员打交道。
那些官员,尤其御史,可不是省油的灯,动不动就引经据典的来劝谏、上书、奏对,甚至讽谏。
他怎么能不熟读四书五经,来驳斥那些老狐狸?
所以,他虽然不能将四书五经背的滚瓜乱熟,但一些重要的内容还是能背出来的。
加上他理解的透彻,还有原主的记忆,其余的内容,背起来倒是难度不大。
原主这脑子也好使,又经过空间灵泉水的滋养,现在虽然不说过目不忘,看上两遍也能记个差不多。
上官若离看他神色比没买书的时候轻松许多,笑问道:“怎么?
觉得简单了?”
东溟子煜笑道:“以往站在高处,看着那些学子十年苦读,很是辛苦,想想就发憷。
看到那些内容,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学的比他们多的多。”
上官若离笑道:“那你也不能轻视科考,毕竟,如何用人,和如何为人所用,出发点和观点是不一样的。”
东溟子煜苦笑,“孤现在真是龙困浅滩了。”
上官若离抱住他,“那我等着你一飞冲天的那一天。”
他抚摸着她还有些发黄发黑的脸,“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管什么境地,我都甘之若饴。”
上官若离点了点他的薄唇,“真会甜言蜜语。”
东溟子煜轻笑一声,然后严肃地道:“那我们双修吧,没有内力,我心里没底。”
上官若离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一本正经耍流氓的样子。”
东溟子煜抱起她,“那还等什么,来吧!”
许是没有了压力,东溟子煜今天特别勇猛,要了三次还意犹未尽。
上官若离的嗓子都微哑了,一脚将他踹到一边,转身睡了。
东溟子煜从后面抱住她,道:“等我考下举人,你就开个医馆,也有事做了。
现在开医馆不行,有个什么事,我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