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随便挑?”

钱老太一掐腰,道:“你们上面有做官的,我们上面还有人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知道不?

仗着族里有人做官,就欺负我们外来人! 是朝廷安排我们来这里的,你们竟然赶我们走,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是你们那做官的老爷吗?

他比朝廷还大?

!”

何老太也冲出来,坐地上就哭嚎开了:“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看看这些人啊,仗着家里有人做官,就要逼死我们啊!皇上老爷啊,你救救我们吧!”

几个老头儿、老太也纷纷出来,骂阵的,哭嚎的,火力全开。

这些人也不傻,还记得宸王府侍卫对他们的警告,不能给容川和宸王府惹麻烦,只说上头有人,却不敢将宸王府扯出来做大旗。

上官若离差点儿笑出来,可别小瞧这些底层的百姓,有自己生存的智慧。

凌玥捂住嘴笑,“二奶一哭二闹三上吊对付咱们家的时候,简直恨得人压根儿痒痒,她把这招数用别人身上,还挺爽的。”

蒋浩广一听,这些人就差说他们谋逆了,脸都白了。

也听明白了,这伙难民竟然都是一伙儿的,不是县衙临时攒起来的。

而且这伙人这般有气势,想来是上面真的有人。

南溪村的村民也愣了,这些逃难的要饭花子,怎么就这么狂?

敢闹不说,还饶的他们不服朝廷管束。

于是挽胳膊撸袖子的与钱老太他们对骂起来,只要有人带头,就会冲出去打群架了。

“都闭嘴!闹什么呢!”

一道威严沉冷的声音传来!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被一些打着火把的下人和村民簇拥着走来。

中等个儿,微微发福,留着美髯,模样很是威严。

但是再威严,能比的上出生就是皇子,后来是王爷,再是皇上、太上皇、无上皇的东溟子煜吗?

他看到鹤立鸡群的东溟子煜,立刻就莫名一怂,气势不自觉地就矮了几分。

心中诧异东溟子煜一个破衣烂衫的灾民,怎么会有这般气势?

但是,在他的地盘上,他也不惧了去,只淡淡瞥了东溟子煜他们一眼,对蒋浩广道:“争吵什么?

先前不是跟县衙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