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凌玥是个意外,那时候她月经好几个月不来了,还以为绝经了,就不做避孕措施了,谁知老蚌怀珠,生了这个老来女。
如今凌玥八岁了,竟然遇险了! 想起女儿,上官若离心如刀绞,她不能这样被动的等待,给东溟子煜留了个纸条放在桌子上,希望他脱险后第一时间进空间。
上官若离拿了几个土豆出了空间,埋在篮子里的观音土里,挎着篮子朝远处的村庄走去。
落日的余晖如绚丽的水墨画一般渲染开来,本来是极美的,但让干旱死寂的情景衬托的却是绝望和苍凉。
远远地传来吵闹、嘶喊、怒吼声,上官若离精神一震,加快了脚步。
很快,一片低矮、破败的泥胚茅草屋出现在视线里。
没有院墙,只有低矮的篱笆围起来的院子。
在一处院子前,有很多人围着,似是有人在打斗。
尘土飞扬中,打架的、拉架的滚成一团,女人哭、孩子喊,场面十分混乱。
有个头发花白的佝偻老太太看到上官若离走过来,有气无力的喊道:“老四家的!快点的!你男人被人打死了!”
老四家的?
上官若离懵了一瞬,发现她是在跟自己说话,不由得一惊,慌里慌张地跑了过去。
只见,十几个男男女女压着两个男人殴打。
嘴里喊着:“让你们抢粮食!”
“抢粮食还打人!”
“打死他,给四弟报仇!”
“打死他!打死他!”
“偿命!给四叔偿命!”
篱笆门旁边,一个干瘦苍白的年轻男人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伤,往外冒着血。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抱着男人的头,一边摇晃,一边绝望悲怆地嘶喊:“四儿啊!娘的四儿啊!啊!”
声音无力,却是声嘶力竭,那种痛彻心扉,让人不禁动容。
男人的脸被老妇的身子挡着一半,上官若离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下意识的快步走过去。
她放下篮子,蹲在男人身边,伸手去探男人的颈动脉。
这时候,男人倏地睁开眼睛,与上官若离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