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秋被打蒙了,捂着脸怔愣了一会儿,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拿出老招数,往地上一躺,就开嚎,“打死人了!嫡母虐待庶女了!嫡母要打死没娘的孩子了!哇哇!呜呜!嗷嗷!”
别说,这招儿虽然老套,但特别灵,孟夫人被吵的头晕,靠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孟晚舟给她顺气,柔声道:“母亲,你别着急,听妹妹解释一下,女儿也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然后对着孟晚秋厉声道:“你哭吧,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就去家庙剪了头发陪你姨娘!”
跟着宫里的教养嬷嬷学了这些日子的礼仪,她身上的气势已经有所不同,初显上位者的威严。
孟晚秋的哭声戛然而止,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哭道:“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凭什么抬手就打我?
庶女就不是人吗?
啊?”
孟夫人气的直喘气,但这次确实是她理亏,也不说话。
孟晚舟忙道:“母亲是气狠了,才失手打你。
外面现在有抹黑我的谣言,他们说是从你嘴里听说的。”
孟晚秋一听,眼睛骨碌碌一转,没想起自己在外面说什么,但自己一向口不择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也不一定。
有些心虚的问道:“什么谣言呀?
我这些日子一共就出了两次门,都是去看我姨娘,我能说了什么?”
孟夫人咬牙切齿的道:“一定是那个贱人教你的!真不该放你出门!”
后宅中的小姐平时出门,按规矩要经过主母同意的,所以,孟晚秋出去几次,孟夫人都有数。
孟晚舟手放在孟夫人的肩膀上,柔声道:“母亲,你听晚秋好好说,现在谣言四起,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推动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她了解孟晚秋,她的大脑很简单,出了两次门,可做不出这么大的事。
孟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就你心善,这事儿不是她们母女主导的,也与她们有关!”
孟晚秋一头雾水,犹疑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传什么了?”
孟晚舟脸色微红,道:“谣传穆衍蘅在府里住的时候,我与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