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看向他,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景曦干笑两声道:“我前些日子一直心绪难宁,心痛心慌,晚上还做噩梦。
我与景阳是双胞胎,想来一定是景阳出事了。”
见上官若离、凌瑶和凌玉的脸色都白了,忙接着道:“我怕你们担忧就没敢说,再说最近没有那种感觉了,想来景阳已经没事了。
而且,这树叶子上不是写了吗:吾等均安。
那就说明,景阳没事了。”
上官若离一听,立刻露出笑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快去告诉你外公和锦阳郡主这个好消息,说皇上有消息了,上官安宁定也没事。”
上官天啸这些日子头发都全白了,郑舒悦没有病倒,但也瘦的不成样子了。
凌玉忙按住她,“这事儿让二哥哥去办就行了,您快歇着。”
景曦笑道:“早就让王明重给外公和舅舅送信了。”
“我准备些补品给他们送去,这些日子焦心忧虑,得补补!”
上官若离执意要下床。
她病这一场,其实就是心病造成的,现在得到夫君孩子们都平安,病就去了大半。
……与此同时,东溟子煜已经爬到了雪山顶上,转悠了七、八天了,没有找到景瑜几人的半点踪迹。
那道流出盐水溪的缝隙,到了上面,已经被冰雪封住,完全没了痕迹,找都找不到。
东溟子煜有些急了,这事太诡异了。
莫问安慰道:“主子莫急,定是有高人在这里布了阵法,或者有修仙者布了结界,所以咱们才一时不得法。”
阵法他们的人有懂的,东溟子煜自己也懂一些,若是结界,他们可是两眼一抹黑。
东溟子煜冷声道:“那可怎么办?
不能就这样干等着!”
虽然有了树叶传信,他放心了不少,但见不到人,他总是不能放心。
何况,景瑜是大溟的皇帝,一天不出现,一天不能稳定人心。
别说大溟和北陵,就是西戎和罗刹都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东溟子煜从来没感到这般挫败过,这种事情脱离了掌控的感觉,真的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