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气的鼻子冒烟儿,即便是自己女儿强吻人家,他也把怒气都撒到凤锦行身上,处处没事儿找他的茬儿。

本来凭凤锦行的能力,能迎刃而解,但他心不在焉的,精神不能集中,屡屡被东溟子煜得手,狠狠的教训了一通。

他也不在意,好像没听到东溟子煜的教训似的。

凤锦行最近走到被凌瑶强吻的地方就心里打鼓,走在宫道里也小心翼翼的如惊弓之鸟,总怕从哪里伸出一只玉手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拽到哪个角落再又啃又咬一番。

就连晚上做梦都是凌瑶那张放大的俏脸,当然还有那又软又香的嘴唇。

这让他懊恼又羞耻,偷偷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

他觉得心不是自己的了,甚至怀疑凌瑶给他下了蛊。

还悄咪咪的去找夏鹤霖给看了看,结果是忧思过度、神思不爽。

这不就是相思病吗?

一个月后,凤大人忍无可忍,去找皇上探口风。

景瑜一脸的淡然,没有任何意料中的惊讶、愤怒等情绪。

凤锦行一想,凌瑶轻吻自己的事皇上应该知道了,宫里的事没有能瞒过皇上的。

于是,问道:“皇上,下臣觉得自己对大公主动了心,不知我们可有缘分?”

景瑜实话实说道:“缘分是有的,但困难也很大。”

凤锦行也明白,这些日子,一些事他也想明白了,就道:“王家那边,下臣会说服的。

毕竟下臣即便不是宰相了,还是太傅,还是驸马,不会对王家有太大的影响,只要下臣坚持,王家那边的阻力不会大,就是朝堂这边皇上是否能放了下臣……” 景瑜直截了当的道:“不能。”

“啊?”

凤锦行诧异了,“皇上不是说下臣与大公主有夫妻缘分吗?

您怎么还不支持?”

景瑜淡笑道:“朕是说朕不会让你卸下宰相之职,又没说不让你娶凌瑶。”

凤锦行从景瑜的笑容里看出了打趣的意味,脸色微微发红,迟疑道:“可是,驸马不能掌握实权,这是规矩。”

景瑜道:“之所以有这规矩,是防止外戚专政,也防止公主支持自己的兄弟与当政者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