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在活着时扒下来最能保持皮质的紧致和【【柔软】】度,手感会比死后扒皮要好很多。”
在场的人都暗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凶手,太【【变态】】了。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凶手应该不止一人,这甘于就是一人,另外一个人是谁呢?
按照暗室的位置,正在褚燕青那偏僻小院和这院子的中间。
果然,找到了另一个暗门,但另一头已经被封住了,泥土都是新的,显然是通往褚燕青府上那个小院儿。
显然,堵暗道的人不知这杀人的暗室还有一个暗门通往隔壁的人家,不然不会只堵一头儿。
东溟子煜命人请褚燕青带人过来,这次,他还有何话可说。
过了没多久,褚燕青带着几个衙役匆匆过来,脸上冷汗涔涔。
东溟子煜言简意赅:“用孤将暗道挖开,看看通往哪里吗?”
“这?
太上皇这是何意啊?”
褚燕青一脸的懵逼,仿佛他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莫问冷声道:“这里是杀人剥皮案的现场,就在你府的地下。”
褚燕青是死也不承认,“这,这是怎么回事?
下官毫不知情呀!”
东溟子煜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命人将另一边堵住的暗道挖开,正是他们刚才离开的卧室。
褚燕青从暗道里出来,茫然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清后,震惊的睁大眼睛,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哭道:“太上皇饶命啊!下官教子无方啊!”
凌瑶撇嘴,默默的骂了一声:戏精!莫问问道:“这里是褚靖业的房间?”
褚燕青战战兢兢的道:“是啊,褚燕青有隐疾,下官就把他安置在这个最偏僻的小院内。
就派了四个忠实的仆人伺候着,平时根本没人过来。
下官……下官觉得他是个不详的怪物,也极少来这里。
没想到……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叹出了一个无奈老父亲的心酸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