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道:“这事得慢慢筹谋,眼前的紧急的问题是这次南云幽寒能混到船上,会不会有内应?”
东溟子煜眸子眯了眯,“跟来的这些人都是最信得过的,他们应该不敢。
再说若是有内应,没必要南云幽寒亲自来涉险。”
上官若离不解道:“你的意思是他用了只有他自己会的符咒,隐身、水遁什么的?”
东溟子煜伸出手,在她后背上来回摸着:“本王料想是这样的,不过,本王回去也会好好调查这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上官若离被他划拉的一阵颤栗,扭了扭身子,抗议道:“别闹。”
东溟子煜无辜,“本王是怕你后背冷!你别动,不然本王可顾不了那许多了!”
上官若离感受到他身体某个不可描述位置的变化,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两人沉默的对视,火堆里的树枝发出细小的爆裂声。
东溟子煜眸色渐深,沉声问道:“你对南云幽寒真的没什么了?”
上官若离正色道:“我对他本来就没什么,跟他有什么的是原来的上官若离。”
东溟子煜这才想起自己媳妇是穿越人士的事儿,但还是故意板着脸,道:“你不是说继承了这身体的记忆了吗?
比如对上官天啸和肖飞,本王看的出你是拿他们当真正的亲人的。”
上官若离有些小心虚,把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我那是责任,用了人家孩子的身体,总得承担那份责任。”
东溟子煜眯了眯凌厉的凤目:“所以,当初在临州你救南云幽寒也是责任?”
上官若离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酸味儿,果断摇头:“才不是,那是……报恩,原来这身子瞎的时候他对她不错。
而且上官天啸出事的时候,他帮了很多忙。”
“本王可记得,你出嫁,他吹了一夜的笛子。”
东溟子煜这语气酸得都能酸倒牙齿了。
上官若离失笑,“他是为死去的那个上官若离吹的,不是为了我。”
说着贼贼一笑,“再说了,我不喜欢吹笛子,我喜欢吹箫。”
东溟子煜:“……”这个女人说荤话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这是料定他们不能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