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直指是太子所为,称查清事实前太子不能登基即位。
全城已经戒严,确实有其他皇子的势力有动作,但显然不是有预谋的,是临时起意。
不是有预谋,就没有大规模的兵变和埋伏,都被东溟子煜和太子的人轻易制住。
可见,皇上的死对于宫里宫外的人来说都是意外,大家谁都没有做好准备。现在看的就是应急能力和势力强弱。
有东溟子煜的协助,太子自然是稳稳的把控住了局面。
皇上的死因要查,丧事也要办,太子灵前登基,坐上了皇位,成了东溟新帝。
上官若离带着凌瑶进宫守灵治丧,她是皇长媳,很多事得她支应着,一天下来,也是累的腰酸背痛。
香烛、纸钱,烟熏火燎的,熏得上官若离头晕脑胀。幸亏她现在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倒是不怕香烛里有毒。
在回府的马车上,东溟子煜心疼的给上官若离揉着腰,“你带着身子,不要太累,吩咐底下的人去做便是。”
上官若离靠着他的身上,懒洋洋的点头,“嗯,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这种场合,乱乱的,有些烦。”
尽管上官若离什么都不用做,但支应一天也是累的不行。
“幸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你有身孕,明日不用来那么早。”东溟子煜神色如常,和平常一般无二,但熟悉他的上官若离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悲伤。
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爹,死了总是不好受的,何况还不是寿终正寝。
上官若离问道:“凶手查到了吗?”
东溟子煜眸中闪过冷光,“没有,父皇这两日接近的人都控制了起来,正在严刑拷问,都没有招出与毒杀皇上有关的事,倒是下蛊的事有些端倪了。”
上官若离懒懒的问:“肯定是哪个皇子的人吧?”
东溟子煜冷然道:“查到一个太监身上,去抓他的时候,已经自缢身亡了。那太监主管厨房的采买,平时宫里宫外接触的人很多,一时不好查下去。”
“呵呵,”上官若离干笑了两声,“这种下蛊未遂的,现在倒是不急,重要的是毒死皇上的凶手。”
东溟子煜淡淡道:“本王也是这么觉得。”
马车还没到宣王府,就听后面马蹄声起,听声音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