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欠身在岸边采了一些野花、树叶扔进水里让他们玩儿,孩子们的想象力高,一个树叶就能玩儿的津津有味,还能和飘在水上的花瓣对话。
他们一家四口玩儿的其乐融融,莫问、莫想带着暗卫在山林里打猎,这山头本来就是供主子们打猎玩儿的,猎物很多,自然是收获颇丰。
中午大家吃了丰盛的烧烤宴,还用带上来的大锅炖了野鸡蘑菇野菜汤,两个孩子更是玩儿的很尽兴。
接下来每天都是变着花样儿的玩儿,那翠花儿听说被管事给关起来了,再也没出现在他们面前添堵,这倒是救了管事一家的命,不然东溟子煜真要烦的杀人了。
过了几天孩子们的新鲜劲儿过去了,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般的疯狂,但还是整天不想在屋里待着,总在外面玩儿。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都不是没事儿的人,就让属下将事物报到庄子上来,在这里就处理了。
很快两个多月过去了,两个小包子黑了些,却结实了不少,眼睛也更加明亮了,神情和在府里憋着的时候也多了些坚毅和洒脱。
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满地的粟米已经黄了,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腰。粟米地里的稻草人是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带着两个孩子亲自扎的,还穿着莫问的旧衣裳。
“父王、母后!”两个小包子一人举着一个成熟的粟米穗子跑过来,那欢快的样子,如同归巢的小燕儿。
上官若离蹲下抱住跑在前面的景瑜,“诶呀,宝贝儿,慢着点儿!”
后面跑过来的凌瑶一看麻麻的怀抱被景瑜给占了,转头扑进了粑粑的怀抱,“父王!”
东溟子煜抱住娇娇软软的女儿,发出喜悦爽朗的笑声,“乖女儿,这是拿的什么?”
“粟米!”凌瑶举着粟米穗子给东溟子煜看,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道:“父王,我们平时吃的粟米不是这样的呀。”
东溟子煜:“……”
他自问无所不能、见多识广,可这农田里的事儿却是不知道的,若不是这次带孩子们来庄子上住,他也不知道粟米、高粱这些粮食是怎么长的。
上官若离知道他这个皇子王爷是五谷不分的,从景瑜的手里拿过粟米穗子,扒开粟米皮给两个小的看,笑道:“粟米都藏在壳子里呢。”
说着,扒出一粒粟米,放在手心里,“看看,这是不是咱们喝的粟米粥里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