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梵道:“怕,但怕有什么用呢?写完那些信,草民就遭到刺杀,带着家人逃亡,如今只剩下自己了,还得应付那些无休无止的追杀,睡觉恨不得都睁着眼,那种日子太累了。所以,当宣王殿下找到草民的时候,草民决定死也要让那些杀了我家人的人陪葬!”
皇上道:“可是当初在昊家发现了大批的兵器,昊家在边境战场竟然要投靠西戎卖国。”
东溟子煜冷冷道:“书信可以伪造,兵器难道不能暗中放入昊家吗?当初昊家男丁都在边关流血杀敌,家里只有老弱妇孺,暗中运些武器进去,这很容易。昊家通敌卖国除了假的书信,还有什么证据?”
说着又击掌数下,有侍卫带着两个男人进来。
两个男人跪在御前,报了身份。他们是当时参加搜查昊府的士兵和小将。
当时昊家只有老弱妇孺,根本就无力反抗,是领兵的小将下令屠府。
这种事,当初参与的将士还有不少,稍微查问一个旁人便知真假。
而那领兵小将正是秦王的心腹临州的前知州魏中良,屠府以后,他又带兵赶往西戎边境。
从背后偷袭正与西戎作战的昊家儿郎和宣王,与敌人前后夹击,将十万人几乎斩杀殆尽。
可怜忠君爱国的昊家儿郎,没有死在敌人手里,却被自己人枉杀,还背上通敌卖国的罪名。
做了那件事后,秦王的人就安排魏中良去南云边境做知州,因为是边境,需要他这种懂得带兵打仗的人来镇守。
皇上气的说不出话来,皇后却笑的起来,指着晕倒在皇上怀里的柔贵妃,尖声道:“本宫以为本宫够狠的,没想到最狠的却是这个矫揉做作的女人!这招儿釜底抽薪、斩草除根做的好啊!哈哈哈!”
这话是变相的承认,那些事都是她主谋的了。
皇上怒道:“你休要胡说,柔儿不是那般狠毒的人!”
秦王忙跪地道:“请父皇明察,魏中良这是栽赃嫁祸。”
上官若离幽幽叹息,不想当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不想做皇后的宫妃不是个合格的宫妃,当时宣王和皇后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吧?也难怪引得群狼扑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