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东溟子煜了解越多,她就越心疼越欣赏这个男人。
……
皇宫内,御书房。
秦王跪在皇上面前,痛心疾首,“父皇,儿臣冤枉,是儿臣御下不严,才让赵非那厮串通南云对宣王兄出手。”
“你说的是事实?”东溟帝的口气不是很好。
毕竟不管赵非是私通外敌还是受秦王支持,手底下的两万私兵不是假的!
杀一个宣王,就出动了两万私兵,难保不会还有更多的兵力。
这个二儿子一向不是个安分的,发生了当年昊家的事,就将他贬到边境那穷乡僻壤的封地去。
没想到,短短三年的时间,他竟然蓄养了这么多私兵!
居心可想而知!
秦王一脸的真诚,痛哭流涕,“儿臣句句属实,自知罪孽深重,求父皇严惩儿臣,咳咳咳……”
说着捂着胸口咳嗽起来,脸色苍白的吓人,一副下一秒就要断气的样子。
东溟帝坐在龙椅上,把奏折放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当看见这个儿子神色憔悴,一向英俊如玉的面容竟然狼狈憔悴,而且一身黑衣穿在身上竟然有种撑不起的感觉,不由得放缓了语气。
“你这是怎么了?”
心里却道:听说他在路上遭遇了刺杀,看样子是真的。
“儿臣在来的路上遭遇刺杀,刚到京城,府里就进了刺客,儿臣咳咳……受了重伤,儿臣留着一口气,就是要到父皇跟前请罪,请父皇原谅儿臣,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儿臣真的没有做那些里通外国、刺杀兄长的事啊!呜呜……”
秦王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十分诚恳的叩首,一下一下的咚咚作响,很快额头就渗出了鲜血。
“父皇,如今儿臣是戴罪之身,愿意留在京城不回封地了,儿臣不才,只希望能在父皇膝下尽孝!呜呜……”
他料到,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父皇是绝对不会让他回封地了。与其让父皇限制不准离京,倒不如自己提出来表示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