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项链,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螓首蛾眉,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给人天仙下凡般可望不可及的感觉。
上官若离在飘柔的示意下行礼:“父亲……”
“快免礼!”上官天啸伸手托住上官若离的胳膊,自从那天被上官若离质问后,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有些不自在。
上官若离顺势起身,淡笑关怀道:“父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要注意休息多喝水。我知道父亲在为了女儿的事操心奔波,但皇权在上,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女儿认命,不求别的,只求不连累父亲。”
如此温言软语的话,让上官天啸热泪盈眶,“你我父女血亲,何谈连累?为父对不起你娘,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更无法眼睁睁的看你性命不保!等各国使团走了,为父就用三十万兵权换你婚姻自主,大不了为父再回老家做小商贩,就当戎马二十几年是一场梦罢了。”
“父亲,是女儿无能……”上官若离是真感动了,上官天啸一刀一枪的拼到如今的地位,其中的艰难凶险可想而知,为了她说放弃就放弃,这是何等的舐犊情深啊!
从来没有尝过父母亲情的上官若离,决心守护这份上天眷顾般的父女之情。
肖云箐远远的看到二人父女情深的样子,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和憎恨。
上官若仙怨毒的看着那父女二人,冷冷道:“母亲,不用着急,来日方长,有她哭的时候!”
肖云箐给了身边的柳儿一个眼色,柳儿道:“二小姐,那天奴婢在街上听说一个大事,南云公主扬言要招宣王殿下做驸马,抢回自己的男人呢!”
上官若仙一听急了,啐道:“呸!她做梦!宣王堂堂东溟王爷会给南云做驸马?”
上官诏叹息道:“二姐姐!那当然不可能!但她想抢宣王,最大的障碍可是大姐姐这个未来的宣王妃!”
上官若仙宠溺的拍了上官诏的后脑勺一下,“小坏蛋!我知道了该怎么做了。”
上官诏躲了一下,笑道:“你不必亲自动手,安平公主可是恨大姐姐恨的牙根痒痒,你只需挑拨两句即可。”
这个弟弟只有十二岁,但心机可不输于成年人。
他看到上官天啸看过来,展颜一笑,跑了过去,一丝不苟的行礼:“孩儿见过父亲!”
神色里都是崇拜和敬仰,没有半点母亲被禁足的不满和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