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知道了为什么。

活物总会有自己的思维。

他控制不了她想要的是谁。

封奈身上散发的戾气，像是能影响到手里的怀表一样。

饶容察觉到了这份异样，戴着耳机，拧了下眉：“他想毁本？”

“你侄子，什么情况？”殷无药转过头去看封尚。

封尚咳了一声：“不，不好说。”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这个侄子从小就作为封家的继承人来培养，和他们还不同。

就连他哥，都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培养。

据说，几个世交的小一辈子都听他的话。

封尚以前问过他哥，就他侄子这种慵懒淡漠的性格，怎么和别人打成一片的。

他哥当时说的话，他还记得，他哥说，那不是打成一片，那是他在玩感情游戏。

把感情当成游戏，那么小的孩子，封尚当时眼都瞪大了，可偏偏他那个侄子礼仪周到的就像个小王子，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后来，他哥说，家里的那个侄子遇到问题了，送去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