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饿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没办法,她只好爬起来,拖着软绵的身子来到卫浴间,和之前一样,接了一杯自来水,咕咚咕咚灌了一杯下去。
用水来充饥。
之后又爬回床上,接着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黎靳言出门回来,将打包好的吃的放在餐厅,来到楼上卧室,走到床边,冷冷道:“吃的在楼下,你自己去吃。”
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好几步也没听见身后有动静,他停住脚步不耐烦道:“还想我拿上来喂你不成?你什么身份,别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身后仍旧没有动静。
他转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寂静无声,快步走回去,弯腰握住凌若南的肩膀摇了摇,“凌若南。”
床上的女人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探了一下女人的额头,一片滚烫。
该死,发烧了。
黎靳言立刻拿出手机拨通黎修洁的电话,“来一趟九号公馆。”
电话里传来震耳欲聋的DJ音乐声,“哥,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黎靳言冷喝一声:“滚出来听。”
没一会儿,对面安静下来,“哥,你大晚上……”
“立刻来九号公馆,发烧,例假,饥饿,你备好药。”
黎修洁惊讶道:“你那儿有女人病了?谁呀?陆云凝,还是舒念秋?你不是从不让女人……”
“赶紧滚过来!”黎靳言掐断电话,打开房间的灯,在床沿坐下,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看了一瞬,低声咒骂,“蠢东西。”
他起身进了卫浴间,端了一盆冷水出来,浸湿毛巾,然后拧干,折叠搭在她额头上,给她物理降温。
凌若南手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额头上的毛巾一下就掉了,迷糊呓语,“疼……”
黎靳言这才想起来凌若南有痛经的毛病,三年前她来例假,他多次看见她吃止痛药。
他将毛巾在冷水里浸了一遍,之后手压在她肚子上,轻轻揉,揉着揉着明显感觉她身子放松下来,蹙着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