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了一下洗手间。”王玲玲小心翼翼将奶茶双手递给慕亦瑶。

慕亦瑶因为网上的事，心情好，没和王玲玲计较，接过奶茶，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味道怎么不对？”

王玲玲战战兢兢开口：“你要的那家网红店，人太多了，需要排很久的队，我担心你等太久，所以在另外一家店买了一杯口味一样的。”

等了半天，等来一杯赝品，慕亦瑶刚压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直接将手中的奶茶砸到王玲玲身上，“废物，一杯奶茶都不会买，要你何用？”

奶茶杯子砸裂，奶茶泼了王玲玲一身。

她站着不敢动，伺候慕亦瑶这么久，她深知慕亦瑶的脾性，如果她敢擦拭，慕亦瑶肯定更生气，那样她只会更遭殃。

她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慕亦瑶看着王玲玲这个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烦，但又不愿意炒了她，因为她是一个很好的出气筒。

工作压力大，或者遇到不顺心的事时，打骂她一番，心情能得到很好的宣泄。

不然她才不会将一个废物留在身边这么久。

叩叩叩。

有人敲门。

“亦瑶姐，导演喊开工了。”

慕亦瑶温柔回应，“好的，我马上就来。”听见脚步声远处，她立刻变了一副嘴脸，起身，一脸不屑走到王玲玲身旁，“将自己收拾干净，别丢我的人。”

“是。”

慕亦瑶抬脚朝门口走。

王玲玲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着手机，突然她抬头喊：“亦瑶姐。”

慕亦瑶不耐烦回头，“什么事？”

王玲玲走过去，有些恐慌问：“你让我将苏漾和宋时璟进入酒店的照片发到网上，不会被人发现吧？”

慕亦瑶警惕看了一眼门口，回头冷冷训斥，“谁让你提这件事的？”

“我昨晚做梦梦见苏漾来找我，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害她，我好害怕。”

慕亦瑶看见王玲玲这个胆小如鼠的样子，眼里的嫌弃多得快要溢出来，“废物，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好好工作，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王玲玲点头，“好。”

慕亦瑶叮嘱，“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知道了。”王玲玲看着慕亦瑶出了化妆间，口袋里的手才拿出来，手心全是汗，掌心的手机都湿了。

她看着手机里刚录的录音，向来柔弱的眼底难得闪过一抹坚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