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喜欢,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纪承洲突然想起桑浅刚进门那会儿手里提着的购物袋,那般异常的反应,想来里面装的就是身上这套了,“你自己买的?”
“嗯。”桑浅见纪承洲似乎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有些失落,“你是不是不喜欢?”
纪承洲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只说:“过来。”
桑浅抿了抿唇,抬脚走了过去,“你如果不喜欢,我……”
纪承洲长臂一伸,揽住桑浅的腰,张开双腿,将人拉至跟前,仰头望着勾他心魂的小妖精,哑声说:“喜欢。”
桑浅心中所有忐忑和失落瞬间消散,顺势在纪承洲腿上坐下,白藕般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
今晚的纪承洲来势凶猛,做的时候还不让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像一只被刺激得眼眸泛红的野兽。
她上他下,他倒是说到做到。
只是她虽然占据了主导的位置,却完全没有发挥主动的权力。
他要得太狠,这个姿势又太过深入,没几下,桑浅就被快感冲击得完全软了身子,只能任由纪承洲握着她的腰肢使劲颠簸。
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袭来,冲击得她脑袋一片空白,她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情潮退去,一切归于平静。
桑浅转过身,钻进纪承洲怀里,“我和你说个事。”
纪承洲轻轻揽着桑浅的腰,闭着眼睛,神情蕴着欢愉过后的恣意和满足,“嗯。”
“昨晚我和凌若南在一起聊了很久,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嗯。”
桑浅从他怀里抬头,见男人神色淡淡,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不好奇吗?”
纪承洲缓缓睁开眼睛,配合她问:“什么秘密?”
“凌京杭竟然家暴。”
纪承洲眸色微顿,眼底掠过一丝惊讶。
“凌若南说她妈妈的腿不是意外摔伤,而是被凌京杭打残的,昨晚我去看望凌若南的妈妈,发现她手臂上到处都是伤,没想到看着温润儒雅的男人竟然如此残忍。”
桑浅说完仰头看着纪承洲,“我想帮帮凌若南,她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