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颤巍巍地将双手举过头顶,苍老的嗓音颤抖不止:“骆氏家族有罪,骆镇安认罪!”
直到此刻,看见爷爷被戴上手铐,戴上头套押到了船上,骆月容这才意识到骆家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怎么会...”
骆月容下意识就要往人群后方退。
左腿刚抬起,手腕便被锁住。
骆月容愕然抬头,看向抓住她手腕的丈夫。“恒安,你...”注意到丈夫眼底的目光一片阴鸷,骆月容意识到沈恒安恐怕已经背叛了骆家。
“沈恒安,果然是你!”骆月容感到很不可思议,她说:“那些资料,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沈恒安没有做出解释,而是紧锁住骆月容的手腕,语气冰冷地说:“容容,你是想逃吗?”
骆月容目光微闪。
她说:“叛国叛族,那是爷爷他们犯下的罪孽,我并不知情。恒安,我们刚结婚,我们正在备孕呢,我不能去坐牢。”
“可你贩毒。”沈恒安语气不容置喙地说:“你们骆氏全族,无一干净人,谁都不无辜。”
“沈恒安,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将我贩毒的证据一起交给张弛?”骆月容没想到沈恒安的心这么狠。
“错了。”沈恒安说:“你跟罗伊德交易的所有证据,早就被我交给了张弛。”
“容容,已经无路可逃了。”
骆月容花容失色。
“沈恒安,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骆月容想不明白,她说:“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当年也是你正儿八经地追求我。我俩之间唯一的恩怨,只有阮倾城。”
骆月容猛然瞪大双眼,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就因为我找人割毁了阮倾城那贱人的脸,你就要害我全族?”
“害你全族的不是我,是你们自己。”沈恒安不会背这个锅,“害你去坐牢的也不是我,是你自己要贩毒。”
“至于你说我俩之间并无深仇大恨...”沈恒安自嘲一笑,他说:“你忘了,我姓沈。”
“你姓沈怎么了?”骆月容一时半会儿竟没能理解沈恒安是什么意思。
旁听到他俩对话的骆月安跟骆月庭则同时看向了沈恒安的脸。
“沈...”骆月安皱眉盯着沈恒安看了几秒,突然说:“沈劲松是你什么人?”
沈劲松?